宁波地方曲艺的传承保护与发展 - 宁波地方曲艺传承与发展

潘莉

宋代陆游的《小舟游近村三首》之三中写道：“斜阳古柳赵家庄，负鼓盲翁正作场。身后是非谁管得，满村听说蔡中郎。”一位背鼓流动表演的盲眼曲艺艺人，在浙东地区演出，能引来全村人听他说书，足见当时曲艺的兴旺程度。

曲艺艺术在浙东宁波有着悠久的历史，深受广大民众的喜爱。2008年6月，在第二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上，宁波的四明南词和宁波走书这两种曲艺艺术榜上有名。但是从上世纪80年代以后，随着世界文化交流逐渐频繁和我国经济、科技的快速发展，宁波的民间曲艺艺术和我国其他地方的曲艺艺术一样，遭遇到新形势的严峻挑战，一部分曲种行将就木，另一部分曲种也奄奄一息。

上世纪50年代初期，宁波的民间曲艺曲种有四明南词、宁波走书、蛟川走书、四明宣卷、雀冬冬、采茶篮、小热昏、奉化琴书、平调鼓词、评弹、宁波滩簧、唱新闻、宁波评话等，同时宁波的四明南词、走书、四明宣卷等的演出范围不仅仅局限于宁波，上海、杭州等地也常常有宁波曲艺的上演，很受民众的欢迎。但是现在超过半数的曲种已经彻底消亡，像四明南词等曲种只是象征性地存在着，了解它、喜爱它的人寥寥无几。

一些人对民间曲艺文化的重要性认识不足，认为民间曲艺难登大雅之堂，保护乏力，任其流失，宁波的曲艺艺人正越来越少，现今常年活跃在舞台上的曲艺艺人仅剩下寥寥数人。这仅剩的数位艺人大多数是年老体弱的老艺人，最年轻的也有40多岁，一般的年轻人出于经济等因素的考虑，几乎无人愿意学习曲艺艺术。95岁的盲人，也是唱新闻的最后传承艺人顾阿火现在养老院孤老。蛟川走书艺人张亚琴从艺近七十年，这期间她曾收过十三个徒弟，但如今只有两人把蛟川走书当做正式职业，所以她至今仍然在舞台上演出，希望借此能把蛟川走书这门曲艺艺术流传下去。宁波最有特色的地方曲艺现今就承载在这些人身上，真的让人觉得沉重无比。

城市里的情况十分令人担忧，绝大部分的城市居民日常生活里基本没有欣赏宁波曲艺艺术的可能。即使在农村，大家也喜欢在休闲时间观看娱乐综艺节目和小品等节目，一部分年纪较大的人喜欢看戏曲节目，但是观看曲艺节目的人很少，观看的机会也不是很多。特别是青年、少年人群，很多人都不知道四明南词、宁波走书、四明宣卷是何物，宁波曲艺艺术的发展前景实在令人担忧。

20世纪80年代以来，先是有了电影的大量生产和上映，为民众的精神生活带来了新的精神食粮，同时因为电影拷贝可以大量复制，成本较为低廉，欣赏起来又比采用现场表演形式的曲艺更方便，所以曲艺艺术开始受到冷落。

随着电视的普及，传统的民间曲艺更是受到冲击。电视由于是一次性成本投入，永久的低价位收看，更是曲艺这种现场表演艺术所不能企及的。加之电视观看自由，可以使人足不出户就能够欣赏，人在观赏的时候可坐可躺，还可以边看边做事，比欣赏电影更为随意。显然，这更是曲艺表演所不能及的。另外，电视作为一种媒介，可以为观众提供更新鲜的时事资讯，成为一个人们了解外部世界的重要窗口，新鲜的、时尚的、流行的东西都可以通过电视来收看。加之，电视频道多，节目样式多种多样，绝对是传统的曲艺艺术如唱新闻之类的所无法比拟的。特别是电视剧和其他文艺节目的转播，也抢占了曲艺市场。

20世纪末迅速发展的互联网，为人们提供了新的传播媒介和娱乐资源，这更使传统的曲艺艺术雪上加霜。在现代化的生活中，民间曲艺艺术就像是“满面尘灰烟火色”的卖炭翁，曾经的辉煌和灿烂都成了记忆。面对新时代，传统曲艺没能跟上现代的步伐和变化，传统曲艺艺人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在有限的圈子里回味和叹息。

除了电影、电视和互联网这样一些传播媒介对曲艺艺术有冲击以外，民间曲艺艺术还遭受到其他一些新的娱乐形式的冲击。从上世纪80年代开始，来自西方的充满着现代气息的娱乐形式逐渐被民众接受和喜爱。如迪斯科、交谊舞、通俗歌曲、国标、拉丁舞、时尚街舞、大型文艺表演、网络游戏等等，充斥着年轻一代的娱乐场所，而充满泥土气息的民间曲艺对年轻人而言，是少有吸引力的。再加上曲艺艺术没有进行专业的包装，没有新式媒介的捧场等，使得曲艺艺术逐渐无人问津。

宁波的地方曲艺艺术极少走进现代化的演出场地，节目的内容不符合当代人的欣赏情趣，演出的形式与现代人的审美观不同，曲艺艺术的表演队伍以老年演员居多，年轻的面孔很少能够看到，演员青黄不接，后继乏人。这种种情况，导致曲艺的观众越来越少，即使有，也以中年和老年居多。在强大的现代娱乐的冲击下，宁波地方曲艺的生存空间越来越小。

由于宁波方言区、方言片和方言点繁多，宁波曲艺在其他地区的传播受到限制。东北方言的二人转等曲艺艺术在全国的传播，一方面著名演员赵本山的影响是功不可没的，另一方面东北活的语音比较接近普通话，能够为大多数观众接受；粤语歌曲的广为传播则是由于香港、澳门、广东等地区经济的发展影响所致。宁波话还不具有这些地方方言所拥有的优势，所以在全国范围内的广泛传播，目前来看，基本是不可能的。外地来宁波工作、生活的人因不懂宁波方言，欣赏宁波曲艺艺术有一定的困难。又因为普通话的普及，宁波城市里的孩子都在学说普通话，不再使用方言，使观众的语言基础发生变化，这对宁波曲艺艺术的传播的语言环境造成一定的影响。很多少年儿童在欣赏用宁波方言表演的宁波曲艺艺术时存在一定的障碍，也影响了年轻人欣赏宁波曲艺艺术的兴趣。

宁波曲艺作为宁波乃至国家级的非物质文化遗产，虽然得到宁波市政府和曲艺艺人的关注和保护，但是在全球一体化的趋势下，正经受迅速损毁、消亡和流失的严峻考验。

时至今日，面对人们的精神生活和不断提高的艺术审美需求，宁波曲艺的革新和发展势在必行。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宁波曲艺艺术现今的衰微并不说明它不能兴盛。只要认真地审视传统的地方曲艺，找出宁波地方曲艺本身独特的优势，从这些优势出发，结合当前文艺的发展态势，就不难寻出宁波地方曲艺的出路了。

历史地看，曲艺艺术毕竟主要是在旧时代生成并且发展过来的旧的艺术形式。尽管现在也可能会有新的曲种形式产生，但曲艺艺术的审美方式及其方法技巧却是根植于旧传统的，这就会有一个问题，即旧的传统形式怎样用来表演新的生活内容。特别是曲艺的艺术要素中，有程式性的问题，而所有的程式，均是在反映旧生活的创演实践中逐步发展形成的。如何运用传统的程式技巧来表现新的生活内容，表现新的思想，新的主题，便成为曲艺艺术革新创造、进行不断探索和努力的重要课题。曲艺是舞台艺术，舞台艺术是为观众服务的。如果没有观众，孤芳自赏，也就没有存在的价值了。改革、创新必须以观众的审美心理、情趣为依据。如何使宁波的传统曲艺形式变新，为新时代观众所接纳、喜爱？应在尽量保持宁波曲艺原创性特征的基础上，为适应时代要求而进行改革和创新。

首先应从宁波曲艺艺术的内部改革做起，做好曲艺艺术内部的创新。

一是要创作新曲艺节目。宁波曲艺本身就与时代有紧密的关系，有迅捷反映时代的特点。以往曲艺作品的内容来自民间，大多是妇女反抗封建压迫，争取婚姻和人身自由，以及除暴安民、行侠仗义、清官断案、为民申冤等，这恰是符合当时时代潮流的，因此所到之处受到群众的普遍欢迎。但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需要，过去的那些曲目已经表达不了当今人们的心愿，难以引起共鸣。因此，耍想让曲艺在多种多样的娱乐文化中生存，就必须从曲艺节目的创作上做文章，结合时代特征，创作新的优秀的曲艺节目，以品质优良的曲艺节目来吸引受众。一部戏救活一个剧种，这样的例子不在少数。一部《典妻》让甬剧在全国名声鹊起，受到广大观众的热烈欢迎；一部青春版的《牡丹亭》让中外观众流连忘返于昆曲的殿堂中。我们的宁波曲艺也要打造出这样的精品曲艺节目，这样才能让宁波曲艺艺术焕发青春。

二是要培养新演员。演员是发展曲艺艺术的最好媒介，他们在说唱过程中，能够促进曲艺艺术的发展。有了高素质曲艺演员队伍，才能使宁波曲艺的传承后继有人。曲艺是非物质文化遗产，非物质文化遗产的载体是传承人，保护非物质文化遗产只有通过保护传承人和传承活动方式，培养能够继承遗产的传承人，这样的保护才能有效。一个人救活一个曲目的例子也是比比皆是的。

2005年开始，宁波市就对非物质文化遗产的民间艺人加以任命，政府部门还对不同级别的艺人给予一定的资金支持，同时所属县、市、区级文化部门也有一定的资金补助，这笔钱用于资助老艺人的生活，使得像宁波曲艺艺术的一些演员如张少策、顾阿火等人的地位进一步提高，经济收入进一步稳固。除了在经济上对曲艺艺人加以资助外，还可以让这些名师选择一些徒弟，让曲艺艺术的“香火”得到延续。为防止这些徒弟半途而废，相关部门可以事先经过考核再确定其为传承人的徒弟。

三是要积极吸收现代音乐和现代化的技术手段，使曲艺时尚、好看又吸引年轻的观众。我们不能抱着老程式、老传统不放，而要像苏州对昆曲艺术的改革创新那样，打造青春版的《牡丹亭》，让昆曲老少皆宜，既传统又现代。我们宁波的曲艺艺术也耍打造青春版的四明南词、宁波走书。(www.zuozong.com)

其次，还要从外部下工夫，做好外部的新尝试。可以借助新的媒介，利用有效的传媒手段，如电视传媒、互联网传媒等，为传统曲艺披上新装，使曲艺回归民间，为民众带来新的精神食粮。

曲艺艺术的地域特征非常明显，应利用这个优势，打造宁波曲艺的地域品牌。宁波地区这几年逢年过节的时候，在市区的董孝子庙一带开展了一系列的民俗活动，其中就有曲艺四明南词、宁波走书、唱新闻等的演出活动，受到群众的好评。要把这一活动持续不断地做下去，把它打造成宁波的“马街书会”。河南宝丰地区的“马街书会”有700多年的历史，每逢正月十三这天，全国的说书艺人自发汇聚在这里登台献艺，即使是遇到战争、灾害的年景也从未间断过，被称为中国文化史上的一大奇观，已被文化部公示为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作名录，也是全国曲艺界的行当盛会。如果宁波的曲艺演出活动也能有这样的良性循环，曲艺艺术的生命之树一定能够常青。

另外，要实施演员的打造工程。要对重点演员进行培养、包装，培养了一大批演员，可以像再剧那样对重点剧目、重点演员进行包装，不仅为宁波曲艺艺人进行专场演出，还可以为他编辑出版专辑、摄制长篇电视节目进行播放，请专家学者专门为他定身打造，创作宁波风情的曲艺作品，进行作品演出的研讨，同时还可成立以演员命名的艺术工作室，参加全国范围的曲艺比赛等。这样既提高了宁波曲艺演员的知名度，也激发了曲艺演员的表演热情，对弘扬宁波地方曲艺能够起一定的推动作用。

寻求其他方面的合作支持是发扬宁波地方曲艺的有效手段和得力措施。在具体操作上，可以从以下几方面入手：

一是曲艺要与旅游联姻，打造民俗、曲艺文化旅游。宁波的许多县市，都有悠久的历史和丰富的曲艺品种，在推广旅游方面，有一定的优势。除了自然风光、名胜古迹之外，在旅游的旺季，结合旅游，可以打造民俗风情曲艺文化旅游，将观光旅游、民俗风情和曲艺表演结合起来，创建文化旅游产业，进行地方曲艺表演，打响文化旅游的品牌，为拯救地方曲艺提供途径和生存空间。例如旅行社可以带团到董孝子庙参观游览，游客既领略了宁波的孝慈文化，知晓了宁波的民俗风情，又购买了宁波的乡土特产，还欣赏了宁波的曲艺文化，一举数得。宁波的民乐剧场是现在硕果仅存的几个曲艺演出场地之一，但是别说外地人不知道这个曲艺演出场所，就是本地人很多也对它不是很清楚了解。如果与旅行社、团结合，带领游客到城隍庙一带的民乐剧场欣赏四明南词、宁波走书，既扩大了宁波旅游的市场范围，又打响了宁波曲艺的知名度，还提高了剧场的经营效益。

二是曲艺要与传播媒介合作，扩大曲艺的受众群体，促使地方曲艺生根开花。像电视台可以设立“空中曲苑”、“空中书场”、“跟我学”等一些栏目，定期播放一些曲艺节目，吸引、诱导观众观看曲艺节目，学习曲艺艺术。宁波电视台、鄞州电视台等曾将张少策的评话《水浒》连续播放，受到新老观众的喜爱，一些人正是通过这个节目了解并喜爱上了宁波评话这种曲艺艺术。还可以搞曲艺擂台，让观众参与到曲艺艺术中去，相互切磋，提高民众的曲艺表演水平。

另外，还可以利用互联网这个新兴媒体，给曲艺爱好者提供一个表演的空间，使曲艺像网络歌曲一样，通过网络传播，拓展曲艺生存的空间。再利用互联网在信息传播方面所体现出来的及时、直接、互动的特点，建立宁波民间戏曲文化保护网站，对民间戏曲艺术进行全方位、多层面地展示。如果电视戏曲节目可以比作是曲艺传播的“套餐”的话，那么网上戏曲传播就可以是曲艺传授的“自助餐”。通过互联网资源，仙艺艺术的观众可以从“让我看的节目”实现为“我要看的节目”，真正地开启以人为本的曲艺艺术市场。

三是与图书出版发行商合作；用声、光、电技术保留优秀曲目。曲艺传统的师承传统如今受到了极大的挑战，解决曲艺的继承问题，不是短时间内可以完成的。为了保留这些濒临消亡的口头优秀文化，与图书、音像的出版发行部门合作，是一个有效的办法，如对早期的四明南词、宁波走书的唱片进行录制等。还可以用录像的方式，将一些优秀的段子存留下来。2006年，宁波市政府拿出专项资金，对宁波芯艺进行抢救性挖掘、整理，完成了3卷本的《宁波传统曲艺作品精选》，如果不收集，这些东西三五年将会失传，想收集也收集不来。通过近些年一些曲艺曲目的出版发行，证明这确实是一个很好的方式。

四是可以与企业合作，建立职业演出团体。一如职业篮球队八一男篮与宁波的知名企业双鹿集团联手，打造双鹿八一男篮一样，宁波的地方曲艺也可以联合企业，建立曲艺的推广平台。这样一方面可以为曲艺寻找固定的经济支援，解决曲艺改革发展的资金问题，另一方面通过双方的合作，借助曲艺艺术，既提升了企业的文化品位和人气，又可以为企业的宣传找到贴近消费者的途径。

五是曲艺艺术可以与大学、中小学合作，培养曲艺表演、研究和创作的人才，利用大学的高品质的文化资源，为曲艺艺术的传承找到载体。

我国是拥有500个左右活态曲种的曲艺大国，却仅仅拥有创建于1962年的苏州评弹学校和创建于1986年的中国北方曲艺学校两所中等专业性质的现代教育机构。它们所涵盖的教学内容，不过十几个曲种及其创作、表演和伴奏等专业方向。绝大部分曲种的专业人才，特别是曲艺创作和表演人才的培养，主要还是依靠个人爱好和专业团体的自行接收和培养。宁波地区的艺术学校只是在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对部分曲艺艺人进行过短期培训，专门的院校培养一直是缺失的。与其他许多文艺门类专业教育的蓬勃发展相比，曲艺的艺术教育特别是现代化的学校教育，缺少专门的教育环节，绝大多数曲艺专业人才的文化素质和专业起点普遍偏低，依靠这样一支受教育程度普遍不高的专业队伍去传承和发展曲艺文化，难免留下诸多缺憾。

在这样的背景下，高校可以将一部分曲艺艺术的普及、提高工作先做起来。宁波的高校可以将宁波的曲艺资源转化为教育内容，可以结合宁波本地的人文地理环境和文化传统，开发有关宁波曲艺的课程资源，并将其及时转化为专业教育、研究的内容，着眼于宁波曲艺艺术的收集、整理，编写教材等，使学生在日后的工作中能够胜任宁波地方曲艺的教学与研究工作。

高校还可以经常邀请宁波曲艺传人到学校为学生演出，作为传承传统地方文化的辅助形式，也使后学者领略宁波曲艺特有的神韵、意境、风格、审美心理等。还可以在各学校向全校学生开设包含宁波曲艺内容的公选课，激发学生的兴趣和热情。

此外，制定宁波曲艺进入中、小学艺术教育课堂计划，成立宁波曲艺艺人培训班，请宁波曲艺传人传授技艺，实现校内、校外实践教学和社会实践基地有机结合，资源合理利用的良好环境，可以拓展宁波曲艺单一的师徒单传、口传心授等传统的传承方式。目前，一些小学和宁波市群艺馆已做了大量工作，并取得了一定的成绩。

开展学术交流，积极、有序地进行有关宁波曲艺的课题研究°与国内其他一些地方曲艺艺术的研究相比，宁波曲艺艺术的研究仍缺乏全国性的学术参与。扩展宁波曲艺艺术的理论研究工作，创建宁波曲艺艺术研究中心，建设资料数据库，加强与国内外社会科学界的联系，实现从研究视野、方法论的转换，使对宁波曲艺艺术的研究从以往的对宁波曲艺的介绍、宁波曲艺词曲形态研究扩展到宁波曲艺演唱研究、词曲的美学探索等。

宁波的地方曲艺在与高校的合作过程中，可以吸收一些文化素质较高的人员，积极组织起来，进行曲艺创作，顺时而进谋发展，创作反映现代生活的书目，使宁波曲艺从内容到形式更加丰富多彩。曲艺是通俗的艺术，与大学结缘可以为它输入新的血液，尤其是曲艺的创作与研究，目前是大家都抱怨没有新的曲艺节目，认为这是阻碍曲艺发展的瓶颈。如果大学的“阳春白雪”与曲艺的“下里巴人”二者能携起手来，对于双方来说，都是一种发展。

总之，发展宁波地方文化，弘扬宁波地方曲艺，是一项重大的文化建设工程，一方面要挖掘整理传统曲目曲种，把千百年来曲艺精华，包括精湛的表演艺术、优美动听的音乐唱腔，发扬光大；另一方面应结合时代生活，创作出反映新时代生活特点的曲艺节目，以满足新时代人们对曲艺欣赏的审美需要，丰富人们的精神生活。宁波曲艺的发展，如能有一个多种唱腔流派并存、名人辈出、风格多样、优秀书目常演不衰的繁荣局面，一定会给其发展带来新的生机。

（作者单位：宁波城市职业技术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