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进一步将全样本根据性别、年龄和受教育程度区分为不同的组别,分析互联网使用与城市居民环境安全感知之间的关系是否存在异质性特征。首先,我们分男性、女性两个子样本进行回归。表8的估计结果显示,是否使用互联网以及信息获取类互联网使用在两个子样本中仍然与城市居民环境安全感知显著负相关,但是否相信互联网比传统媒介真实可信这一互联网使用态度与城市居民环境安全感知之间的关系在两个子样本中均不再显著。
表8 分性别的互联网使用与环境安全感知的Probit分析
注:括号中为异方差稳健的标准误;***p<0.01,**p<0.05,*p<0.1(双尾检验)。
其次,我们根据年龄是否大于均值将全样本分为两个子样本进行回归。表9的估计结果显示,是否使用互联网以及信息获取类互联网使用在两个子样本中仍然与城市居民环境安全感知显著负相关。而是否相信互联网比传统媒介真实可信这一互联网使用态度与城市居民环境安全感知之间的关系在年龄低于均值的子样本中仍然显著,但在年龄高于均值的子样本中不再显著,而且关系的方向开始由负向变为正向。综上,是否使用互联网和信息获取类互联网使用与城市居民环境安全感知的关系没有显示年龄的异质性特征,但是否相信互联网比传统媒介真实可信与城市居民环境安全感知的关系体现了年龄的异质性特征,不同年龄段的受访者在互联网使用态度和环境安全感知的关系上差异较大。这可能是因为年龄较大的受访者一方面对传统媒介的信任度更高,另一方面接触环境信息的来源更多,因而在具体的互联网使用态度与环境安全感知的关系上与年龄较低的受访者存在较大的差异。
表9 分年龄的互联网使用与环境安全感知的Probit分析(www.zuozong.com)
注:括号中为异方差稳健的标准误;***p<0.01,**p<0.05,*p<0.1(双尾检验)。
再次,我们根据受教育程度是否大于均值将全样本分为两个子样本进行回归。表10的估计结果显示,是否使用互联网以及信息获取类互联网使用在两个子样本中均仍然与城市居民环境安全感知显著负相关。而是否相信互联网比传统媒介真实可信这一互联网使用态度与城市居民环境安全感知之间的关系在受教育程度低于均值的子样本中仍然显著,但在受教育程度高于均值的子样本中不再显著。综上分析,是否使用互联网及信息获取类互联网使用与城市居民环境安全感知的关系没有显示受教育程度的异质性特征,但是否相信互联网比传统媒介真实可信与城市居民环境安全感知的关系体现了受教育程度的异质性特征,不同受教育程度的受访者在互联网使用态度和环境安全感知的关系上差异较大。这可能是因为受教育程度较高的受访者社会资本往往更高,接触环境信息的来源更多,其对环境安全的感知受到更多因素的影响,因而某一具体的互联网使用态度发挥的作用相对较小。
表10 分教育程度的互联网使用与环境安全感知的Probit分析
注:括号中为异方差稳健的标准误;***p<0.01,**p<0.05,*p<0.1(双尾检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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