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论：自由意志与因果律的冲突问题

自古希腊伊壁鸠鲁与卢克莱修用偏斜原子说论证自由意志的存在开始，唯意志论与决定论的矛盾和冲突一直贯穿至今，感性与理性孰可靠，意志与理智孰优先，从来都争论不休。玄学派持自由意志论，崇奉非理性主义。科学派持因果决定论，贬斥人的意志自由，认为科学所揭示的因果律是宇宙和人事界的根本法则。马克思主义者对玄学派、科学派均提出了批评。瞿秋白说：“《努力周报》丁文江、胡适之先生等与张君劢先生辩论科学与人生观。我看他们对于自然科学与社会科学之争辩实在打不着痛处。”他们“所论的问题，在于承认社会现象有因果律与否，承认意志自由与否，别的都是枝节。”^[231]玄学派不懂得良心、直觉、自由意志“一概都是生活状况不同的各时代各民族之社会的暗示所铸而成”^[232]。科学派则由于缺乏唯物史观这一“攻破敌人大本营的武器”，无法辩护其“科学人生观”。

玄学派认为“人之生于世也，内曰精神，外曰物质。内之精神变动而不居，外之物质凝滞而不进，所谓物质者，凡我之外者皆属之”，“我对我以外之物与人，常求所以变革之，以达至善至美之境”^[233]。人是自由意志的主体，可以决定自己的德性和人格，“往往（在）有理智的判断上，以为极不可能之事，而靠着意志的力量、竟可以实现”^[234]。玄学派将人生、历史的动因归于意志，又将意志解释为纯粹的心理活动、不可分割的绵延，不服从因果律。这就夸大了意志的作用。

科学派嘲笑玄学派难脱逻辑先生的矛盾律。张君劢既说人生观不为论理方法和因果律支配，但又认为：（大前提）事可预测必为因果律所支配，（小前提）人类目的虽屡变但可据往以测将来，（结论）张君励的“人类目的”必为因果律支配^[235]。

马克思主义学者批评玄学派的自由意志论是“胡思乱说”，自然界及社会都有它的实际现象，不以科学家的说明为转移，不随唯物论唯心论而改变^[236]。种种不同人生观都为种种不同客观因果所支配，找不出哪一种是没有客观原因而由个人主观直觉的自由意志凭空发生。无论普通人的生活、行为，还是英雄伟人的行为，都是不自由的，都是有历史条件制约的。那种认为因果只是现象、心理活动形式、时间上被规定的关系的观点，那种认为客观世界无因果、主观世界才有因果、因果之间并无产生和被产生的必然关系的观点，是有违科学常识和逻辑规律的^[237]。

科学将因果法则归结为宇宙和历史的根本法则，人生是有因果的，人的意志是绝对不自由的，“一切心理现象都是有因的”，它的可信程度与“一切物质现象都是有因的”相等^[238]，“因果的大法支配着他——人——的一切生活”^[239]，人类的精神现象受环境、教育等条件的制约和影响，不能逃出科学的“因果”与“齐一”两个原理^[240]。丁文江说，万能的科学方法不能解决人生问题，科学复有何用？人生观如果脱离了论理学的公例、定义、方法，还成一个什么东西？^[241]科学是对感觉秩序的记录，科学的材料是所有人类心理的内容，凡是真的概念推理，科学都可以研究，都要求研究。^[242]意志自由就是服从因果律，“所谓自由是必然的反对名辞，但与因果律并不矛盾。我们的决意及选择不能绝对地自由，我们为选择及决意时，必为过去的经验所决定、教育的状况所制约。完全离开过去的经验而作的决意及选择，可说是脱离本人的品性而发生的心意动作，这只有与狂人中见之。如果以我们过去的经验的累积——品性为原因，那么，我们的决意及选择是被品性制约的结果。这意思便是说意志活动是服从于因果律”^[243]。

但科学派也不认可经济是“客观的物质原因”“心即是物的一种表现”，胡适批评陈独秀说：既然心是物的表现，那么知识、思想、言论、教育等也同经济一样，都是“客观的物质原因”，也“可以变动社会，解释历史，支配人生观”^[244]。从而以多元决定论否定经济一元决定论。

玄学派批评科学派为机械决定论，将人视为一种动物，其一切需求都可以约化为食色的生物性本能，再可约化为无机物“质力相推”的运动，忽视和消弭了人类的能动性、意志的自因性，陷入了“纯物质的纯机械的人生观”。科学派所提出的“因果”与“齐一”两个原则并非就是一切自然现象和社会现象的公律。

马克思主义者持辩证决定论。陈独秀说：“在一定范围内，个人意志之活动，诚然是事实，而非绝对自由，因为个人的意志自由是为社会现象的因果律并心理现象的因果律支配，而非支配因果律者。”^[245]这个“因”与科学派理解的“因”不一样，“在人类社会，自然以经济（即生产方法）为骨干”，“是指物质的本因而言，由物而发生之心的现象，当然不包括在内。世界上无论如何彻底的唯物论者，断不能不承认有心的现象即精神现象这个事实；唯物史观的哲学者也并不是不重视思想文化教育等心的现象之存在，唯只承认它们都是经济的基础上面的建筑物，而非基础之本身。”^[246]因此，“我们相信只有客观的物质原因可以变动社会，可以解释历史，可以支配人生观，这便是‘唯物的历史观’”^[247]。然而，陈独秀对意志自由的认识，离开科学派的水准并不太远^[248]。瞿秋白以一种严格决定论和理性主义批判唯意志论^[249]说，“意志自由”应当解作“确知事实而能处置自如之自由”，如果将否认因果律算作自由，那是“盲目的真理”^[250]。在对唯意志论的批判中，瞿秋白肯定历史发展的必然性却否定历史发展的偶然性，说“一切历史现象都是必然的。所谓历史的偶然，仅仅因为人类还不能完全探悉其中的因果，所以纯粹是主观的说法”。瞿秋白没有认识到作为主体的人的选择自由，将历史规律与自然界规律混淆，认为“历史之中无数不同的倾向及行动互相冲突，其结果却与无意识的自然界毫无差异”⑥。

艾思奇力图在自由意志与因果律之间寻求某种统一，以纠正科玄论战中对自由与必然关系认识的机械论倾向。认为“新哲学一方面反对观念论，一方面和机械主义作战，要在这两条战线的夹击中，打出一条血路来。这就是说，不能把人类生活中的意志现象和自然的机械运动同等看待，同时也不让玄学鬼有作祟的机会，而将具体的解决权交与研究人类生活的社会科学。”^[251]“观念论的哲学以及一切旧哲学，对于这个问题大都只有两种解答，或是认为意志完全自由，或是认为意志一点自由也没有。”^[252]他们的共同之处都是盲从，即自由意志论服从英雄伟人，反自由意志论服从命运。“意志是可以用一定的条件和原因加以说明的，但在一定的条件原因范围之内，还可以有一种自由。”“一个人面对着一件事情时，做与不做，自己有选能力，也就是有选择的自由，能选择就是一种自由。”^[253]“自由不是顺应必然性就能成立，而是要依着必然性去克服必然性的体系自身的矛盾，才能显现的。单单认识了自己的主观意志为客观条件所规定，这还只是在必然性中，而非自由；因为这里的意志还只是消极地被决定着的东西。意志只有成为行动而实现而贯彻的时候，才扬弃其被规定的地位，而转入规定的地位，这便是自由。”^[254]艾思奇在自由与必然关系上的辩证解释，强调自由是对必然的认识和超越，初步解决了在自由与必然关系上的机械主义倾向。

有论者认为中国马克思主义者的缺陷在于，对唯物史观予以科学化的理解、对形而上学予拒斥，这构成了中国人接受马克思主义哲学的一种无法剔除的解释学背景。科学主义对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的影响，是把哲学理解为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的概括和总结；在本体观上，是把与人的存在无关的抽象的物质作为本体范畴，以对象性结构预设本体论框架，从而形成物质本体论立场；在实践观上，把实践仅局限在认识论范畴，遮蔽了它的本体论意味；在自由观上，停留在自由就是认识了的必然这样一种水平上，没有注意马克思提示的此岸与彼岸的划界及其意义，未能发现马克思自由观的哲学意蕴等等。^[255]

20世纪中国哲学现代化进程是从介绍和移植西方哲学开始，从达尔文到弗洛伊德，从康德到叔本华、尼采，从皮尔士到杜威，从柏格森到倭铿，乃至罗素、杜里舒等，均受到了中国人的欢迎，中国传统哲学被不断改造和赋予现代的学术形态，摆脱以往单线发展的势头，呈现出多样化的哲学创造和体系建构局面。为应对“千古变局”研究历史规律，为挽救民族危亡寻找新的方法，为重塑现代中国人的精神世界探讨人生哲学，因此历史观、辩证法、人生观等问题成为各派哲学论争的焦点，马克思主义哲学在这次论争中得到广泛传播、引领思想潮流，推动中国哲学的现代转变。

李达从论争中吸收营养和思考，于1937年5月出版《社会学大纲》，被在延安的毛泽东称赞为中国人自己写的第一本马克思主义哲学教科书。《社会学大纲》的确对马克思主义有所创新。一是李达发展了列宁思想，确定对立统一规律是根本规律，而质量互变规律、否定之否定规律只是对立统一规律的表现形态。二把列宁对抗与矛盾相区别的思想，发展为对抗性矛盾和非对抗性矛盾的区分，“一切拮抗（或敌对）都是矛盾发展的阶段，而一切矛盾，不必都发展到拮抗的阶段。”其次是区分一般矛盾与具体特殊矛盾，“根据特定事实材料，去认识特定的自然或社会现象中所固有的矛盾的发展之具体的矛盾”。从《社会学大纲》出版后不久写成的毛泽东《矛盾论》一文看，李达对后者影响不小。三是李达虽沿袭苏联哲学教科书把历史唯物论看做是辩证唯物论在社会历史领域中的推广和应用，但他又说马克思、恩格斯“首先阐明了历史领域中的辩证法，其次由历史的辩证法进到自然辩证法，而在社会的实践上统一两者以造出科学的世界观的唯物辩证法。”^[256]四是李达首次提出了未来的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社会仍然将存在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的矛盾，他可能尚不知道斯大林对社会主义社会基本矛盾的保守观点。

【注释】

[1]严复：《严复集》第5册，中华书局1986年版，第1320页。

[2]吴炜、张静：《科学主义：中国现代思想中的“科学意识形态”》，《自然辩证法研究》2009年第11期。

[3]张君劢等：《科学与人生观》，黄山书社2008年版，第44、22－23页。

[4]《孙中山选集》，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第787页。

[5]陈立夫：《唯生论》，正中书局1982年版，第58、77、79页。

[6]《新民学会会员通讯录》第3集，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第162页。

[7]（美）费正清：《剑桥中华民国史》第一部，章建刚等译，上海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439页。

[8]《谭嗣同全集》（增订本），中华书局1981年版，第330页。

[9]熊十力：《十力语要》卷二，辽宁教育出版社1997年版，第49页。

[10]贺麟：《文化与人生》，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第63页。

[11]梁漱溟：《朝话》，《梁漱溟全集》第2卷，山东人民出版社1990年版，第94页。

[12]《孙中山选集》，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第787页。

[13]陈立夫：《生之原理》，正中书局1945年版，第198页；《唯生论》，正中书局1982年版，第63页。

[14]《李大钊文集》下卷，人民出版社1984年版，第716－717页。

[15]《陈独秀文章选编》中卷，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84年版，第353页。

[16]陶德麟、何萍：《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历史与反思》，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07年版，第204页。

[17]李维武：《中国哲学的现代转型》，中华书局2008年版，第408页。

[18]《李达文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第282页。

[19]章太炎：《訄书·尊史》，《章太炎全集》第3卷，上海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

[20]《孙中山选集》，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第935、911页。

[21]《孙中山选集》，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第767－768、770页。

[22]《李大钊文集》下卷，人民出版社1984年版，第365页。

[23]《李大钊文集》下卷，人民出版社1984年版，第363、765页。

[24]《李达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第284、285页。

[25]《毛泽东选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1031页。

[26]梁启超：《论君政民政相嬗之理》，《时务报》第41册，1897年10月。

[27]《严复集》第5册，中华书局1986年版，第1320页。

[28]张君劢等：《科学与人生观》，黄山书社2008年版，第44、22－23页。

[29]《孙中山选集》，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第141页。

[30]戴季陶：《三民主义之哲学基础》，中国文化服务社北平分社1945年版；蒋介石：《三民主义之体系及其实行程序》，《青年中国季刊》1卷1期，1939年9月。

[31]张君劢等：《科学与人生观》，黄山书社2008年版，第25－26页。

[32]张东荪：《道德哲学》，中华书局1930年版。

[33]陈启天：《国家主义与共产主义的分歧点》，《醒狮》第44期，1925年8月8日。

[34]陈立夫：《唯生论》，正中书局1982年版，第18页。

[35]贺麟：《五十年来的中国哲学》，商务印书馆2002年版，第72－73页。

[36]梁漱溟：《东西文化及其哲学》，商务印书馆1935年版，第46页。

[37]《李大钊选集》，人民出版社1959年版，第337、186页。

[38]张君劢：《人生观》。张君劢等：《科学与人生观》，黄山书社2008年版，第28、30页。

[39]张东荪：《阶级问题》，《再生》第1卷第4期，1932年8月。

[40]贺麟：《当代中国哲学》，台北宗青图书出版公司1978年版。

[41]《孙中山全集》第9卷，中华书局1986年版，第369页；戴季陶：《三民主义之哲学基础》，中国文化服务社北平分社1945年版；陈立夫：《唯生论》，台北正中书局1982年版，第79页。

[42]余家菊：《国家主义释疑》，高军：《中国现代政治思想史资料选辑》上，四川人民出版社1983年版。

[43]《李大钊选集》，人民出版社1959年版，第187－188页。

[44]高瑞泉：《论“进步“及其历史——对现代性核心观念的反省》，《哲学研究》1998年第6期。

[45]梁启超：《南海康先生传》，《清议报》第100期，1901年。

[46]《孙中山选集》，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第843－844页。

[47]孙中山：《〈民报〉发刊词》，《民报》第1号，1905年。

[48]《李大钊选集》，人民出版社1959年版，第117页。

[49]《陈独秀文章选编》中卷，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84年版，第197－198页。

[50]《蔡和森文集》，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第65页。

[51]张君劢等：《科学与人生观》，黄山书社2008年版，第78页。

[52]张君劢等：《科学与人生观》，黄山书社2008年版，第35页。

[53]《李大钊文集》下卷，人民出版社1984年版，第364页。

[54]《李大钊文集》下卷，人民出版社1984年版，第64、65页。

[55]瞿秋白：《自由世界与必然世界》，《新青年》（季刊）第2期，1923年12月。

[56]《艾思奇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第96页。

[57]《毛泽东选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664页。

[58]胡须、平心：《关于社会发展的一般法则问题》，《自修大学》1936年。

[59]《李大钊文集》下卷，人民出版社1984年版，第727－728页。

[60]《李达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第241页。

[61]美国学者伯纳尔认为，日本岛田三郎的《社会主义概评》较早介绍了对历史的辩证唯物论的解释［（美）马丁·伯纳尔：《1907年以前中国的社会主义》，福建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第96页］。美籍学者田辰山认为，中国人以更为严肃的态度对马克思辩证唯物主义的讨论是1917年俄国十月革命以后才开始［（美）田辰山：《中国辩证法：从〈易经〉到马克思主义》，萧延中译，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8年版，第58页］。1919年7月18日—24日，《晨报》刊载了日本《社会主义研究》杂志上的《马氏唯物史观概要》一文指出：“马克思学说的构成分子，就是当时世上所流行的辩证论的思索法和唯物论的观察法”，这个学说的“新特征”就是这两个东西的“结合”。

[62]瞿秋白首先对辩证唯物主义进行了系统介绍。他将马克思主义理论体系划分为互辩律的唯物论、历史唯物论、经济学说、科学社会主义，认为互辩律唯物论是马克思主义总的宇宙观和统一的方法论，唯物史观和经济学说是其在具体研究领域的展开，科学社会主义则是马克思主义形成的最初动机和最终目标。这种划分在于“帮助读者得到对于‘马克思主义’一词的正确概念，不至于认为马克思主义就限于唯物史观及其经济学说”。（曾乐山：《马克思主义哲学的中国化及其历程》，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1991年版，第96页）

[63]郭湛波：《近五十年中国思想史》，山东人民出版社1997年版，第194页。

[64]李维武：《20世纪中国哲学本体论问题》，湖南教育出版社1998年版。

[65]“唯物辩证法”论战与“唯物辩证法论战”是两种不同的说法。前者是指围绕马克思主义哲学中辩证唯物主义有关内容而进行的论战，除唯物辩证法论战中的有关讨论外，还散见于二十世纪二三十年代的若干重大论战之中。后者是指发生在二十世纪三十年代的唯物辩证法论战这一历史事件，论战几乎覆盖整个哲学的基础领域，被认为是“围绕着唯物辩证法的实质和作用、哲学能否消灭、科学与哲学的关系、物质与精神的关系、辩证法与形式逻辑的关系，以及宇宙观、认识论、历史观、人生观等一系列问题而展开的一场关于‘新哲学’（即马克思主义哲学）的真理性和有效性的大论战。”（耿彦君：《唯物辩证法论战研究·序一》，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5年版）已有论著对此进行了详细的资料整理和价值评判，如徐素华的《马克思主义哲学在中国：传播、应用、形态、前景》（北京出版社2002年版）、耿彦君的《唯物辩证法论战研究》（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5年版）等。本文所说宇宙观论争主要是指“唯物辩证法”论战，强调论战中的辩证唯物主义内容。

[66]梁漱溟：《东西文化及其哲学》，《梁漱溟全集》第1卷，山东人民出版社1989年版，第448页。

[67]张君劢：《人生观》。张君劢等：《科学与人生观》，黄山书社2008年版，第36页。

[68]熊十力：《新唯识论》，中华书局1985年版，第247、536、249、327页。

[69]牟宗三：《中国哲学的特质》，上海古籍出版社1997年版，第88－89页。

[70]贺麟：《近代唯心论简释》，《哲学与哲学史论文集》，商务印书馆1990年版，第131页。

[71]（美）郭颖颐：《中国现代思想中的唯科学主义（1900—1950）》，雷颐译，江苏人民出版社2005年版，第5页。

[72]胡适：《科学与人生观》序二，张君劢等：《科学与人生观》，黄山书社2008年版，第22－23页。

[73]李维武：《20世纪中国哲学本体论问题》，湖南教育出版社1998年版。

[74]王星拱：《科学概论》序，武汉大学出版社2008年版，第1页。

[75]南庶熙：《答二十世纪记者叶青》。张东荪：《唯物辩证法论战》上卷，北平民友书局1934年版，第287－289页；叶青：《物质的存在问题》，《中山文化教育馆季刊》第3卷第1期。

[76]傅统先：《辩证法唯物论批判》。张东荪：《唯物辩证法论战》上卷，北平民友书局1934年版，第62－63页。

[77]张东荪：《唯物辩证法论战》上，北平民友书局1934年版，第33、63页。

[78]张东荪：《认识论》，上海世界书局1934年版，第131页。

[79]张东荪：《我亦谈谈辩证的唯物论》，《大公报》“现代思潮”第3期，1931年。

[80]《孙中山选集》，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第802页。

[81]陈立夫：《唯生论》，台北正中书局1982年版，第25－58页。

[82]《艾思奇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第566页。

[83]《陈独秀文章选编》中卷，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84年版，第350页。

[84]《瞿秋白文集》（政治理论篇）第2卷，人民出版社1988年版，第311、442、443页。

[85]《艾思奇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第167页。

[86]《李达文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第60－61页。

[87]叶青：《论哲学的消灭》，《新中华》第4卷第15、22期，1936年。

[88]叶青：《关于哲学消灭论》，《研究与批判》第2卷第7期，1936年。

[89]这一段话现在的译文是：“从前的一切唯物主义——包括费尔巴哈的唯物主义——的主要缺点是：对对象、现实、感性，只是从客体的或者直观的形式去理解，而不是把它们当作人的感性活动，当作实践去理解，不是从主体方面去理解。因此，结果竟是这样，和唯物主义相反，唯心主义却发展了能动的方面，但只是抽象地发展了，因为唯心主义当然是不知道现实的、感性的活动本身的。”（《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58页）

[90]沈志远：《叶青哲学往何处去？》，《读书生活》第4卷第5期，1936年。

[91]张岱年：《评叶青〈哲学问题〉及〈哲学到何处去〉》，《国闻周报》第13卷第25期，1936年6月29日。《张岱年全集》第1卷，河北人民出版社1996年版，第320页。

[92]艾思奇：《几个哲学问题》，《读书生活》第2卷第12期，1935年。

[93]贺麟：《五十年来的中国哲学》，商务印书馆2002年版，第67－68页。

[94]张东荪：《动的逻辑是可能的么？》，《新中华》第1卷第18期，1933年。

[95]叶青：《哲学论战》，上海辛垦书店1936年版，第69页。

[96]张东荪：《唯物辩证法论战》上卷，北平民友书局1934年版，第154－155页。

[97]叶青：《动的逻辑是可能的——答张东荪教授》，《新中华》第1卷第23期，1933年。

[98]叶青：《动的逻辑是可能的——答张东荪教授》，《新中华》第1卷第23期，1933年。

[99]贺麟：《五十年来的中国哲学》，商务印书馆2002年版，第69、70页。

[100]艾思奇：《论黑格尔哲学的“颠倒”》，《新中华》第3卷第21期，1935年。

[101]叶青：《哲学论战》，上海辛垦书店1936年版，第71－72页。

[102]牟宗三：《唯物史观与经济结构》。张东荪：《唯物辩证法论战》下卷，北平民友书局1934年版，第107、120页。

[103]孙道升：《辩证法本身是辩证的么？》。张东荪：《唯物辩证法论战》上卷，北平民友书局1934年版，第305页。

[104]傅统先：《辩证法唯物论批判》。张东荪：《唯物辩证法论战》上卷，北平民友书局1934年版，第65页。

[105]叶青：《傅统先的“批判”之批判》，《研究与批判》第2卷第3期，1936年。

[106]张东荪：《文哲月刊发刊词》，《文哲月刊》第1卷第1号，1935年10月；《唯物辩证法之总检讨》，张东荪：《唯物辩证法论战》上卷，北平民友书局1934年版，第156页。

[107]傅统先：《辩证法唯物论批判》。张东荪：《唯物辩证法论战》上卷，北平民友书局1934年第48、52页。

[108]叶青：《哲学往何处去？》，上海辛垦书店1934年版，第3页。

[109]叶青：《哲学论战》，上海辛垦书店1936年版，第114、113页。

[110]《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57页。

[111]弱缨：《评张东荪的〈唯物辩证法论战〉》，《清华周刊》第44卷第2期，1936年；沈志远：《叶青哲学往何处去？》，《读书生活》第4卷第5期，1936年。

[112]叶青：《哲学论战》，上海辛垦书店1936年版，第411、294页。

[113]《艾思奇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第132页。

[114]至于第二点即认为唯心论使得人们产生了对哲学的神秘感，应属于没有什么根据的臆测。如果非要追究哲学中的哪种理论应对人们对哲学的神秘感负责，那恐怕不是唯心论，当然也不是唯物论，而很可能是辩证法，因为正是辩证法把许多人弄糊涂了，所以有人戏称辩证法是“变戏法”。当然，这样的看法仍然是对辩证法与生活的关系不了解所致。

[115]《艾思奇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第139—140页。

[116]陈范予：《辩证法与自然科学》，《大陆杂志》第1卷11、12期，1933年5月。

[117]张栗原：《自然科学与辩证法》，《新启蒙》创刊号，1932年。

[118]张东荪：《唯物辩证法之总检讨》。张东荪：《唯物辩证法论战》上卷，北平民友书局1934年版，第171页。

[119]张东荪：《唯物辩证法之总检讨》。张东荪：《唯物辩证法论战》上卷，北平民友书局1934年版，第178页；叶青：《形式逻辑与辩证逻辑》，《研究与批判》第2卷第2期，1936年。

[120]贺麟：《五十年来的中国哲学》，商务印书馆2002年版，第71页。

[121]张东荪：《唯物辩证法之总检讨》。张东荪：《唯物辩证法论战》上卷，北平民友书局1934年版，第168页。

[122]叶青：《黑格尔：其生平其哲学及其影响》。《艾思奇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第120页。(www.zuozong.com)

[123]贺麟：《五十年来的中国哲学》，商务印书馆2002年版，第70－71页。

[124]张东荪：《唯物辩证法之总检讨》。张东荪：《唯物辩证法论战》上卷，北平民友书局1934年版，第179－180页。

[125]邓云特：《形式逻辑还是唯物辩证法？》，《新中华》第1卷第23期，1932年。

[126]《艾思奇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第117页。

[127]《艾思奇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第209页。

[128]《艾思奇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第120页。

[129]《李达文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第132页。

[130]谢本书：《战士学者：艾思奇》，贵州人民出版社1999年版，第109－110页。

[131]尹继佐、高瑞泉：《二十世纪中国社会科学》（哲学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5年版，第314页。

[132]有论者将辩证法与形式逻辑论战中的观点分为四类：一是张东荪等的唯逻辑论，二是艾思奇的取代论；三是邓云特等的分治论，四是张栗原等的包容论。（耿彦君：《唯物辩证法论战研究》，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5年版，第289页）多数学者认为，论战中的马克思主义者，如艾思奇等采取一种以唯物辩证法取代形式逻辑的机械论主张。

[133]张东荪：《动的逻辑是可能的么？》，《新中华》第1卷第18期，1933年。

[134]牟宗三：《逻辑与辩证逻辑》。张东荪：《唯物辩证法论战》上卷，北平民友书局1934年版，第113－115、98、133页。

[135]贺麟：《五十年来的中国哲学》，商务印书馆2002年版，第69页。

[136]叶青：《形式逻辑与辩证逻辑》，《研究与批判》第2卷第2期，1936年。

[137]李石岑：《辩证法与形式逻辑》，《读书杂志》第2卷第5期，1932年。

[138]范寿康：《形式论理学与辩证法》，《安徽大学月刊》第1卷第1号，1933年。

[139]王礼锡：《思想方法论》，《读书杂志》第2卷第1期，1932年。

[140]胡绳：《死的逻辑和动的逻辑》，《新学识》第1卷7期，1937年。

[141]胡绳：《思想方法和行的方法》，《新学识》第1卷10期，1937年。

[142]《艾思奇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第233页。

[143]《艾思奇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第429页。

[144]《艾思奇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第305－308页。

[145]耿彦君：《唯物辩证法论战研究》，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5年版，第293页。

[146]卢心远：《艾思奇如何处理形式逻辑》，《思想月刊》第1卷第2期，1937年。

[147]谭辅之：《哲学批判集》，上海思想出版社1937年版，第37页。

[148]钱曼予：《辩证法与形式逻辑》，《哲学杂志》第2期，1940年。

[149]张东荪：《认识论》，上海世界书局1934年版，第123－125页。

[150]南庶熙：《张东荪哲学批判之批判》。张东荪：《唯物辩证法论战》下卷，北平民友书局1934年版，第143页。

[151]耿彦君：《唯物辩证法论战研究》，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5年版，第352页。

[152]杨伯凯：《认识论问题》，《二十世纪》第2卷第1期。

[153]张岱年：《辩证唯物论的知识论》，天津《大公报》“世界思潮”第61期，1933年12月14日。《张岱年全集》第1卷，河北人民出版社1996年版，第187页。

[154]《艾思奇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第331、201、388页。

[155]《艾思奇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第318－319页。

[156]《列宁全集》第38卷，人民出版社1959年，中文版，第181页。

[157]《艾思奇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第186页。

[158]《艾思奇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第350页。

[159]谈虎（谭辅之）：《论感性与理性——评艾思奇》，《思想月刊》第1卷第4期，1937年。

[160]许全兴：《浅谈〈大众哲学〉的理论价值》，《马克思主义哲学家艾思奇》，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87年版，第201页。

[161]南庶熙：《张东荪哲学批判之批判》。张东荪：《唯物辩证法论战》下卷，北平民友书局1934年版，第153页。

[162]叶青：《与南庶熙谈认识论》，《研究与批判》第2卷第3期，1936年。

[163]叶青：《哲学论战》，上海辛垦书店1936年版，第611、612页。

[164]南庶熙：《张东荪哲学批判之批判》。张东荪：《唯物辩证法论战》下卷，北平民友书局1934年版，第150页；张东荪：《认识论》，上海世界书局1934年版，第126页。

[165]南庶熙：《张东荪哲学批判之批判》。张东荪：《唯物辩证法论战》下卷，北平民友书局1934年版，第152页。

[166]叶青：《与南庶熙谈认识论》，《研究与批判》第2卷第3期，1936年。

[167]叶青：《傅统先的“批判”之批判》，《研究与批判》第2卷第3期，1936年。

[168]耿彦君：《唯物辩证法论战研究》，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5年版，第364、365页。

[169]《艾思奇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第189－198页.

[170]叶青：《哲学论战》，上海辛垦书店1936年版，第616页。

[171]张岱年：《辩证唯物论的知识论》，天津《大公报》“世界思潮”第61期，1933年12月14日。《张岱年全集》第1卷，河北人民出版社1996年版，第190页。

[172]《毛泽东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284页。

[173]胡适：《科学与人生观》序二。张君劢等：《科学与人生观》，黄山书社2008年版，第9页。

[174]科学与人文之间的冲突与对话最为精彩的一幕则是科玄论战。对这一场论战的过程及其回响，朱耀垠划分为五个阶段：一是1923年前后的科学派与玄学派的论辩；二是从论战结束到1949年参展各方思想的发展及论辩；三是二十世纪五十至七十年代在大陆和海外的新回声；四是二十世纪七十年代末以来大陆和海外学者对论战的新评论；五是二十一世纪对论战的回声。（朱耀垠：《科学与人生观论战及其回声》，上海科学技术文献出版社1999年版）。

[175]张君劢：《再论人生观与科学并答丁在君》。张君劢等：《科学与人生观》，黄山书社2008年版，第59页。

[176]陈独秀：《科学与人生观》序一。张君劢等：《科学与人生观》，黄山书社2008年版，第7页。

[177]张东荪：《劳而无功：评丁在君先生口中的科学》。张君劢等：《科学与人生观》，黄山书社2008年版，第233页。

[178]林宰平：《读丁在君先生的〈玄学与科学〉》。张君劢等：《科学与人生观》，黄山书社2008年版，第158页。

[179]章演存：《张君劢主张的人生观对科学的五个异点》。张君劢等：《科学与人生观》，黄山书社2008年版，第144页。

[180]朱经农：《读张君劢论人生观与科学的两篇文章后所发生的疑问》。张君劢等：《科学与人生观》，黄山书社2008年版，第149－150页。

[181]梁启超：《人生观与科学》。张君劢等：《科学与人生观》，黄山书社2008年版，第138页。

[182]范寿康：《评所谓“科学与玄学之争”》。张君劢等：《科学与人生观》，黄山书社2008年版，第310页。

[183]任叔永：《人生观的科学或科学的人生观》。张君劢等：《科学与人生观》，黄山书社2008年版，第124、125页。

[184]《瞿秋白文集》（政治理论篇）第2卷，人民出版社1988年版，第401页。

[185]吕希晨，陈莹：《精神自由与民族文化：张君劢新儒学论著辑要》，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1995年版，第366页。

[186]吕希晨，陈莹：《精神自由与民族文化：张君劢新儒学论著辑要》，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1995年版，第110页。

[187]吕希晨，陈莹：《精神自由与民族文化：张君劢新儒学论著辑要》，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1995年版，第112页。

[188]张君劢：《科学与哲学之携手》，《再生》第2卷第1期，1933年10月1日

[189]张东荪：《知识与文化》。张耀南：《知识与文化：张东荪文化论著辑要》，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1995年版，第176－177页。

[190]张东荪：《知识与文化》。张耀南：《知识与文化：张东荪文化论著辑要》，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1995年版，第305、306、330页。

[191]张东荪：《人生观ABC》，上海世界书局1928年版，第97、102页。

[192]牟宗三：《略论道统、学统、政统》。郑家栋：《道德理想主义的重建：牟宗三新儒学论著辑要》，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1992年版，第96页。

[193]王中江等：《冯友兰学记》，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95年版，第331－333页。

[194]胡适：《科学的人生观》。葛懋春等：《胡适哲学思想资料选》上册，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1981年版，第319页。

[195]胡绳：《什么是世界文化危机》，《群众》（重庆）第9卷第8、9期，1944年5月5日。

[196]胡绳：《新哲学的人生观》，北京大学哲学系1988年版，第613页。

[197]张君劢：《学术界之方向与学者之责任》。黄克剑，吴小龙：《当代新儒家八大家集之三：张君劢集》，群言出版社1993年版，第225页。

[198]张君劢：《学术界之方向与学者之责任》。黄克剑，吴小龙：《当代新儒家八大家集之三：张君劢集》，群言出版社1993年版，第224页。

[199]梁启超：《东南大学课毕告别辞》，上海《时事新报》副刊“学灯”，1923年1月20日。李华兴，吴嘉勋：《梁启超选集》，上海人民出版社1984年版，第819页。

[200]胡适：《科学与人生观》序二；吴稚晖：《一个新信仰的宇宙观及人生观》。张君劢等：《科学与人生观》，黄山书社2008年版，第11、12、400页。

[201]胡适：《我们对于西洋近代文明的态度》，《现代评论》第4卷第83期，1926年7月10日。罗荣渠：《从“西化”到现代化》，北京大学出版社1990年版，第162页。

[202]胡绳：《什么是世界文化危机》，《群众》（重庆）第9卷第8、9期，1944年5月5日。

[203]《瞿秋白文集》（政治理论篇）第2卷，人民出版社1988年版，第20、21页。

[204]丁文江：《玄学与科学：评张君劢的〈人生观〉》。张君劢等：《科学与人生观》，黄山书社2008年版，第52页。

[205]吕希晨，陈莹：《精神自由与民族文化：张君劢新儒学论著辑要》，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1995年版，第445－446页。

[206]程文熙：《中西印哲学文集》上卷，台湾学生书局1981年版，第148页。

[207]张君劢：《学术界之方向与学者之责任》。黄克剑，吴小龙：《当代新儒家八大家集之三：张君劢集》，群言出版社1993年版，第207页。

[208]张东荪：《中国文化的出路》。张耀南：《知识与文化——张东荪文化论著辑要》，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1995年版，第441页。

[209]胡适：《五十年来世界之哲学》，《最近之五十年》“申报五十年纪念”专刊，1923年2月。

[210]胡适：《我们对于西洋近代文明的态度》，《现代评论》第4卷第83期，1926年7月10日。罗荣渠：《从“西化”到现代化》，北京大学出版社1990年版，第158页。

[211]胡适：《我们对于西洋近代文明的态度》，《现代评论》第4卷第83期，1926年7月10日。罗荣渠：《从“西化”到现代化》，北京大学出版社1990年版，第164－165页。

[212]胡适：《文化的冲突》。罗荣渠：《从“西化”到现代化》，北京大学出版社1990年版，第361页。

[213]《瞿秋白文集》（政治理论篇）第2卷，人民出版社1988年版，第22页。

[214]胡绳：《胡适论——对于胡适思想方法及其实际应用之一考察》，《新学识》第1卷第4期，1937年3月。

[215]丁文江：《玄学与科学：评张君劢的〈人生观〉》。张君劢等：《科学与人生观》，黄山书社2008年版，第51页。

[216]朱耀垠：《科学与人生观论战及其回声》，上海科学技术文献出版社1999年版，第140页。

[217]吕希晨、陈莹：《精神自由与民族文化：张君劢新儒学论著辑要》，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1995年版，第118－119页。

[218]张君劢等：《科学与人生观》，黄山书社2008年版，第103页。

[219]丁文江：《玄学与科学：评张君劢的〈人生观〉》。张君劢等：《科学与人生观》，黄山书社2008年版，第51页。

[220]胡适：《吴稚晖的人生观》，上海中山书店1928年版，第7页。

[221]王星拱：《科学概论》，武汉大学出版社2008年版，第125页。

[222]丁文江：《玄学与科学：答张君劢》。张君劢等：《科学与人生观》，黄山书社2008年版，第202页。

[223]唐钺：《心理现象与因果律》。张君劢等：《科学与人生观》，黄山书社2008年版，第210、214页。

[224]张君劢：《科学与哲学之携手》，《再生》第2卷第1期，1933年10月1日。蔡尚思等：《中国现代思想史资料简编》第3卷，浙江人民出版社1983年版，第609页。

[225]瞿菊农：《人格与教育》。张君劢等：《科学与人生观》，黄山书社2008年版，第243、246页。

[226]张君劢：《学术界之方向与学者之责任》。黄克剑，吴小龙：《当代新儒家八大家集之三：张君劢集》，群言出版社1993年版，第200页。

[227]钟离蒙、杨凤麟：《中国现代哲学史资料汇编》第1集第10册，辽宁大学哲学系1981年版，第246页。

[228]王平陵：《“科哲之战”的尾声》。张君劢等：《科学与人生观》，黄山书社2008年版，第296页。

[229]朱耀垠：《科学与人生观论战及其回声》，上海科学技术文献出版社1999年版，第152页。

[230]吴晓明：《陈独秀文选》，上海远东出版社1994年版，第262－263页。

[231]瞿秋白：《自由世界与必然世界》，《新青年》（季刊）第2期，1923年12月。

[232]陈独秀：《科学与人生观》序一。张君劢等：《科学与人生观》，黄山书社2008年版，第6页。

[233]张君劢：《再论人生观与科学并答丁在君》。张君劢等：《科学与人生观》，黄山书社2008年版，第77页。

[234]张君劢：《科学之评价》。张君劢等：《科学与人生观》，黄山书社2008年版，第223页。

[235]胡适：《孙行者与张君劢》。张君劢等：《科学与人生观》，黄山书社2008年版，第123页。

[236]陈独秀：《科学与人生观》序一。张君劢等：《科学与人生观》，黄山书社2008年版，第2页。

[237]张庆：《20世纪中国人生观论争》，广东高等教育出版社2000年版，第127页。

[238]唐钺：《心理现象与因果律》。张君劢等：《科学与人生观》，黄山书社2008年版，第216页。

[239]胡适：《科学与人生观》序二。张君劢等：《科学与人生观》，黄山书社2008年版，第23页。

[240]胡适：《科学与人生观》序二。张君劢等：《科学与人生观》，黄山书社2008年版，第14页。

[241]丁文江：《玄学与科学：评张君劢的〈人生观〉》。张君劢等：《科学与人生观》，黄山书社2008年版，第41页。

[242]丁文江：《玄学与科学：答张君劢》。张君劢等：《科学与人生观》，黄山书社2008年版，第198页。

[243]蒋径山：《自由意志问题》，《东方杂志》第32卷第1期，1935年。

[244]胡适：《科学与人生观》序二。张君劢等：《科学与人生观》，黄山书社2008年版，第25页。

[245]《陈独秀文章选编》中卷，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84年版，第489页。

[246]胡适：《科学与人生观》序二。张君劢等：《科学与人生观》，黄山书社2008年版，第28页。

[247]陈独秀：《科学与人生观》序一。张君劢等：《科学与人生观》，黄山书社2008年版，第7页。

[248]高瑞泉：《中国近代社会思潮》，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1996年版，第209页。

[249]高瑞泉：《马克思主义者对“科玄论战”的二度超越》，江苏社会科学，1991年第2期。

[250]瞿秋白：《自由世界与必然世界》，《新青年》（季刊）第2期，1923年12月。

[251]《艾思奇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第90页。

[252]《艾思奇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第82－83页。

[253]《艾思奇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第85－87页。

[254]《艾思奇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第96页。

[255]何中华：《“科玄论战”与20世纪中国哲学走向》，《文史哲》1998年第2期。

[256]《李达文集》第二卷，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第56页。